大名十二

永不随波逐流。

【诚台】告白

所有废话都在结尾。
开头只提醒ooc,人物崩坏剧情没有

_

_

_

明台这一辈子只告过两次白,还都是跟同一个人。

自封情场浪子的明小少爷居然情深如许,也何尝不是一种嘲讽。

更加令人发笑的是,这两次,他都被拒绝了。

用的还是同一种理由。不能,不合适。

那个人站在哪儿,用一种特别成熟的姿态对他说,你别幼稚了。

两次都是这样,他从来不提及爱与不爱,好像在不在一起从来跟爱情没有关系。

他特别理性的规划着他和明台的未来,将爱情置之度外。

他说,你会后悔的,你承担不起。

他也说,他不愿明台去承担。

狗屁!明台当时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幸福!别那么自以为是让我按着你的想法过日子好不好!

话至尾声都有些颤抖,明台拉着他的衣袖说,可是我喜欢你呀……

那个人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的松动。

未改半分的冷硬,也不知是断绝了谁的生路。

寒风凛冽,他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说,明台,你喝醉了。

明台松开了手冲他冷笑着,眼泪顺着腮边就那样淌下,恶狠狠的用袖子揩了揩,然后把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掷,说明诚,你真是个怂货。

地上玻璃渣子反着细碎的光点,模糊的视线里宛若漫天繁星。

明台离去的身影无比的决绝,如同黑色的风衣在冰冷的空气划出的一道凛冽的伤口。

会后悔的人是你。

明台最后这样对明诚说。

_

_

_

_

_

_

其实刚开始遇见的时候,明诚是不太喜欢明台的。

明台太娇纵,太过无法无天。他被别人捧在手心里久了,便不知道怎么疼人。

明诚自认已经百般忍让,明台却还是一再欺压。

那种感觉像是一只手拉着他往深渊坠入,模模糊糊中他想起了他的养母的脸。

他恨透了被人欺负的感觉。而当这种感觉是明台带来时,他也会恨明台。

小孩子看不见太深层次的东西,爱恨只是循着表面,简单也愚蠢。

他不知道明台喜欢他。

明台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因为无知而显得不可理喻,反而与明诚表达恨意的方式恰巧重合。

反而让人分不清谁喜欢谁,谁讨厌谁。

比如明台喜欢吃的菜,他就会一直夹给明诚。而明诚恰好讨厌。

比如明台吃核桃吃干果的时候,总是会颐气指使明诚给他剥壳。明台只是不会剥,又想和明诚分享。

而明诚是个闷罐子,他不告状,也不反驳。惹急了也只是沉默的拒绝,直到某一天终于忍受不住的把手中的一盘核桃砸在了地上。

陶瓷一分而裂,伴着一声清脆声四散,核桃咕噜咕噜满地儿滚,明台蹲在旁边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喊他,阿诚哥……

他没有理他,瞪圆了一双猩红色的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俩手攥着拳头捏得很紧很紧。

明镜循着声音踩着高跟鞋从楼上噔噔噔的下来了,一面喊,明台你又闯什么祸了!

下来看见这一地的碎片和核桃,皱起了眉,转过身对着明台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而明台,出乎意料的也并没有反驳。

他没有将明诚供出来。

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时候,也只是咬着唇忍痛,一面跟明镜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明诚看得出来,明台是真的很认真很努力的想要把眼泪憋回去,可是最后那两串水珠子还是颤巍巍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混着鼻涕流了满脸。

最后明台被打完罚扫地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的从他手里半抢过了扫把,开始打扫。

明台红着眼圈儿,鼻涕眼泪都还没擦干净,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说阿诚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呀。

明诚没有回答,那个是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百转千回的,还是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并不是就不讨厌明台了,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说不出口。

看明诚不说话,明台又说,阿诚哥,我没有供出你来。所以,你就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

我明明那么喜欢阿诚哥的……

话至一半明台却突然说不下去了,他压抑着的哽咽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蹲在地上显得特别委屈特别无助。

明诚那一瞬间确实是心软了,愣了半晌琢磨着要不要去抱抱他安慰安慰他。

最后他也没有抱成,大姐从楼上下来看见扫把在明诚手里的时候彻底火了。

说明台你行了是吧?!你就这么欺负你阿诚哥?!

明诚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辩解,说这是他自愿的。

明镜手一挥,说明诚你别包庇他了!

明台见状嚎得更厉害了,抱着明镜的大腿就不撒手了说大姐,我真的没有!

虽然明镜最后还是没有像她念叨的一样把明台又抽一顿,可是还是监督着明诚把扫把交到明台手上亲自看着明台把这一地狼藉都打扫完。

明诚就在那儿沉默的看着,至始至终也没有说一句话。

明台的眼圈儿更红了,整张脸都是粉色的。一边打扫一边抽着鼻子,时不时的还抬起头来瞄上明诚两眼,像是在观察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又可怜兮兮的眼神确实让明诚无法生气,他想到了刚才明台的那句,可是我喜欢阿诚哥呀,陷入了深思。

他想,这可真是一种奇怪的喜欢。至少他要是喜欢一个人,绝对会把那个人宠上天,要什么给什么,对他倾尽自己所有的温柔。

刚开始的时候,明诚其实也没有安什么好心。

他当时想,如果明镜下来,看见这一地的狼藉,肯定首先想到的罪魁祸首就是明台。明台一定会控诉是自己的错,那么他只要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就行了。

然而明台却并没有,那样乖顺的态度让明诚意料之外,更有一种心疼又愧疚的感觉。

于是他看着明台弓着身子笨拙的打扫,说,不。

明台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明镜也转过头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他又解释说,我不讨厌你。

至少从今以后,不会再讨厌了。

小时候的明台要是对一个人好是很难读懂的,至少对于明诚来说是这样。

至此之后他终于又花了漫长的时间,才终于看清了事实和本质。

明台其实很温柔,后来的明诚这样说。

第一个对他说喜欢他的人是明台,第一个明确的表示在乎他的人是明台,第一个有了什么好东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人是明台。

这么漫长的年岁里,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人,依旧是明台。

所以后来喜欢上他,并且步步深陷。都是有缘由的。

他只是习惯了那样的温暖,并且回应。

日久天长,也成习惯。习惯对明台好,习惯宠着他,习惯记住有关于他的一切,习惯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习惯踏入他的生活里为他描绘所有他自己认为能让明台幸福的未来。

直到后来他终于也将他自己从明台的未来里除名。他脸上也带着微笑。

他这一生是不打算跟明台说清楚那句我不讨厌你的意义了。

以后岁月漫长,感情就此深埋。

反正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不讨厌的意思,其实就是喜欢。

_

_

_

_

_

明台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17岁。

一知半解却还是固执的认为自己什么都懂的张狂年纪。

那时候的明诚和明楼正从法国回来,明台于是便缠着明楼让他教他变玫瑰花的戏法。

明楼挑眉,问他学来干嘛?他笑着,说当然是为了泡小妹妹呀。

明楼哑然失笑,说你现在这么小,整天脑子里都想的是啥?这个年纪,就只应该好好读书。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应了明台的要求,教他。

明诚就在一旁看着,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如水。

那天的阳光很好,暖风阵阵,吹动着窗帘飞舞得如同蝴蝶的羽翼,明诚的身影在一片金色的光晕里,整个人显得太过美好,视线中仿佛隔了一层滤镜般,带着虚幻的模糊。

明台突然想起来了那张名叫稻田的油画,也总是让人心神安宁。

他看着明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了这样娴静的画面。

那个戏法明台是在20岁的时候才学会的,明楼当时教了他一下午,都没有教会。还问他,什么时候这么笨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东西花了这么多时间都还是学不会呢?

明台但笑不语。

因为有比那个戏法更吸引人视线的东西。因为有他更感兴趣的东西。

当天晚上,明台就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

梦醒后他脑门上都是冷汗,那种甘甜的感觉带着浓浓的令人惶恐的滋味,像伊甸园里巨蛇看守的甜美的苹果,他被诱惑着不由自主的摘下,转头发现那条蛇吐露着猩红的蛇信张开了血盆大口向他扑来。他忍不住的回味,也忍不住的幻想。他紧捏着拳头,掌心渐渐被掐出一道深紫色的月牙印。他知道这个梦有多背德,也知道那些发生的东西只能是不切实际的肖想。

像是一根导火线,瞬间引炸了那些积压多年的所有不清不明的情绪。

他突然明白,他喜欢明诚。是那种不能对外人道的喜欢。

这样突兀的事实让他心惊胆颤,但是他最后还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而之后的生活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某些积压的感情历久弥新渐渐变质,发生了化学反应一般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这时候找个借口找个理由就简单多了。

他拿着伊甸园里采摘的苹果,站在主的面前。他迷迷糊糊的听见主说,我将原谅你们,我将宽恕你们。

爱是无罪的。他终将被赦免。

背德在左边的岸上,浮浮沉沉。不甘心和情感在右边一起造成的火山喷发,来势汹汹。

明台握紧了拳头,想,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他。不与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相关。

他喝了半瓶酒,带着半是清醒的醉意,迷迷糊糊的找到了明诚。

那是一个月光过盛的夜晚,柔柔的光线如同某人的眉眼,醉人的温柔。

明诚站在后院的草地上,看着漫天星空。

看他手里捏着的酒瓶子,皱着眉头说,小少爷你怎么喝酒了?

那样低沉的声线容易使人沦陷,溺毙在那片子虚乌有的温柔里。

也正是那片子虚乌有的温柔,给了明台错误的勇气。

明台本来是想洒脱帅气的告诉明诚,他喜欢他,那种喜欢,一辈子的那种,想要谈恋爱想要结婚的那种。

可是他到底没能做到。开口时不受控制的颤抖,他才发现原来这段感情已经如此沉,如此重。

那不是个可以令人发笑的东西。

你喝醉了。

先开口的是是明诚。他斩钉截铁,语气坚决。

然而明台还是锲而不舍的说了下去。

他说,阿诚哥,我喜欢你。

再多一个字也没有了,明台努力的往回憋着眼泪,觉得自己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狼狈。

明诚就站在那儿看着他,眼神深沉得明台也看不懂,他只是颤颤巍巍的向他走过去,却被明诚突然的冷声拒绝浇灭掉所有的勇气。

明诚再一次重复说,你喝醉了。

明台想说,他没有喝醉,他清醒得很,他知道他自己在干嘛,他想告诉他,然而一张嘴,就被明诚用手捂住了。

那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冰冷,明台抬头望去,明诚的眼里一片陌生的隐忍和凉薄。

也许有痛苦,也许还有很多。

不过拒绝是真的。明台就在那一瞬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兵。所有的决绝都没有了,他木然点头。

对啊我喝醉了。

于是再醒来的时候,不过又是与往常相同的一天。

阿诚哥。

小少爷。

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是他几天之后就买了飞往巴黎的机票,答应明镜去法国读书。

那天飞机起飞的时候大哥和大姐都来送行了,明诚没有来。

他不给明台一丝幻想,冷硬的让明台有些无法想象般的陌生。

而只有明台,酒醒之后逃避一般的离开了上海。不管圆不圆满,也终归是潦草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_

_

_

_

_

_

法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家,巴黎是这个浪漫国家里最浪漫的城市,这里的空气仿佛都甜得粘稠。

然而扒开甜蜜的外表,这里只有一片腐朽的空洞。随着早晨的霞光升起,在落叶堆里泛着同样的金黄,而永远不共它们枯荣。它永远繁华,并且永远不会因为黑夜的来临而结束。

奢侈,奢靡,物质与感情。每个人口中都有数不尽的甜言蜜语,说给他心仪的那个人,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

每个人都一副情深的嘴脸,也辨别不出真伪。

明台在这儿遇见了太过真挚和太过虚伪的东西。看见披着爱情外衣的利益,也看见了真正的爱情。

这是一个矛盾到神奇的城市。

明台记得,他曾经在电车上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用低沉温柔的声线念着茶花女,微阖着眼轻缓着眉,若无旁人的沉醉其中。①

他一直很安静的听着,直到身边那个一直沉默的听着的男孩儿突然冲那个女孩儿单膝跪下,双眼含泪的开始告白。

他们并不相识,只是在这样一个瞬间,在这样美好的一个早晨,在这样美好的相遇下。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深陷了,于是他什么都没有多想,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一定是上帝让我们相遇。那个男孩儿这样说。

明台至始至终都记得,那天的他们,在他的记忆里美成了一幅油画,沉淀着他对于巴黎这座城市所有的幻想和好感。

他也在这里看见过,拥有丈夫的女人包养了好几个情夫,在歌厅剧院里出入,身上穿着最豪华的裙子,却不肯施舍给路边的一个乞丐哪怕一法郎。

她们活得光鲜亮丽,她们的情夫的甜言蜜语足以让她们满足。一样是我爱你这三个字,从他们口中脱出就能裹了更多的蜜糖换了更多的方式。

没有人当真,大家都很明智的在手里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财产。

穷困潦倒不得志的男人要的是一个挤入上层社会的机会,而女人心甘情愿的当了跳板。

双方都心满意足的共赢,没人关心爱情在哪。

巴黎是一个太过矛盾的地方,所幸不止是巴黎,这个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是这样。

明台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染上了那些俗称浪漫的气息,学会了在嘴上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和女孩儿搭讪,调笑,却不约会。

他始终认为爱情是神圣的,在这里生活久了,更加这样认为。

就像主说,我终将赦免你们所有人,只要你们诚心悔过。

只除了爱情。这是最大的原罪。

爱至深处,谁会悔过?

无人。

他再用自己的方式变得成熟,却拒绝失去幼稚。

他终于也慢慢开始理解明诚,理解他的拒绝,理解他不发一言的沉默。

他在巴黎这样的城市里成长,想要努力长成可以和明诚并肩的样子。

他在一个下午给明诚写了封信,用很长很长的篇幅,语调轻轻浅浅,不再撕心裂肺,不再过问也不再怪罪。

他向明诚介绍昨日的天气,今朝的晨光,以及天上的白云地下的水流,他窗前那株紫藤,他学习的近况,他在巴黎看见了些什么,想到了些什么,所有关于生活的琐碎的深刻的东西,他都一字一句的讲给明诚听。

这是一段没有明诚陪着他照顾他的时光,没有他帮他剥壳,没有他帮他顶锅,没有他一日三次的嘱咐,没有他用拖长了的音调宠溺又无奈的喊,小少爷哟。

明台说,这让他挺不习惯的。

他写,他没有后悔,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再提,或者从此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提。他也不放弃,他等。他等着那一天,他等着明诚。

在信封的最后,他也只是轻描淡写。

阿诚哥,我想你了。

_

_

_

_

_

明诚至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没有资格提爱情的。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跟在大哥身后拿起枪的那一日就已经没有了后路,他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没有战争,他和明台会在一起吗?

没有答案。

有时候想象出来的温柔太让人沉醉,反而让人失却了想象的勇气。

明诚不敢说自己是无私的,他拿起了枪,护卫自己的祖国,捍卫自己的信仰。

家国,总有那么一个深刻的东西,成了他坚强的理由。总有那么一个瞬间,让他心里的念想就成了信仰。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在拿起枪的那一刻,他想到了明台。

明台不是信仰,也不关于信仰。

但是他有关于明诚。

明台的那封信他翻了很多遍,看得眼圈都泛红。那种夹杂着温暖的心酸才是酷刑,一字一句都是他内心最深刻却又不敢触碰的幻想,揪着那颗不见天日的心脏让人莫名窒息。

青瓷会守卫国家,明诚会保护明台。

这就是信仰。

所以知道明台也拿起枪那一刻,他心里突然涌现出了那么苍凉的一种感觉。

他最后也没能把他保护好。他明明不愿明台去做了这个英雄,可是明台从来都不听他的话。

至此又是时光漫长,大姐死了,明台走了。明公馆里只剩下了他和大哥,继续在上海滩里周旋。

大哥曾经跟他说,他是那么盼望有一天,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哪怕是在刑场上,去告诉天下人,他明楼不是汉奸。

可是他到死都没有得到这个机会。

为国捐躯的烈士太多了,这青山处处皆埋葬着英魂,区区一个明公馆,太小了。

大哥也没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明公馆,更小了。

那天他是真的很想找到明台,跟他说一会儿话,说什么都好。

谈谈他这么些年来,跟着大哥追逐着信仰。看那个男人一直站在哪儿,引导着他的方向。

他本以为大哥不会败,以为他是永不才尽的江郎。

可是没有人会不失败,而他们,容不得一次失败。一次失败,就再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他从此之后就是一个人了。他的亲人已经没有了,而明台,是他永远都不会拥有的爱人。

他想跟人说说自己的伤心自己的绝望,却最终只能点起了一根烟看着云雾袅袅。

他又翻开了明台寄给他的信,细细抚摸过。

他无声又声嘶力竭。

明台,我想你了。

_

_

本来是想一发完的可是我不想写了。说实话我这篇文憋了很久很久,就是糙心,大家能喜欢最好,不喜欢我也不能说什么。
这篇文写得整个人都绝望了起来。憋了整整四天。切入点换了一个又一个,然而现在看效果还是不甚满意。
而且想的是短篇,一个文革的梗。然而我写到现在连文革的边儿都还么沾。
刚又把写的全删了,因为实在是关于政治太多反倒让人觉得无病呻吟,而且越来越偏。
在这么憋下去可能坑都不能填了。暂时先这样吧。
我不知道这篇文会不会有二。
敬上。
①那件事儿是真的,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但是这个事儿是真的。

评论(21)

热度(128)